我还不知道两袖清风,别无长物。这一句话将会在未来困扰我很久,而现在我只是觉得他在故弄玄虚,从小到大除了家中长辈斥责过我,还从未有人对我这般放肆。我心中的理智早已被愤怒的火焰烧得一干二净。
“小爷我才不管你从何而来!”
“什么清风明月的,快给我滚开!”我收紧胭脂的缰绳,“快滚,再不滚小爷就从你身上踏过去!”
周围响起一片唏嘘声,我看那白衣男子仍是不动,巍巍然的立在那里,像一棵冈上的苍松。
“你!”那红衣丫头忍不住了,站出一步向我喊。
“你什么你!快些带你的瞎子主人滚吧,别不见棺材不落泪。”我接过她的话,将毕生所知的那些尖酸刻薄的语言一股脑的往出冒。
看那丫头气的跳脚,我的内心突然舒坦了些,怪不得我的一些官家友人总说欺负人也是一种乐趣,我今天总算明白了些。
“你怎么不讲理呢!”她嚷着“桓先生放开我!”欲要向前又被那白衣男子拦下。
“莫急,碧桃。”他开口,声音依旧温和,带着些胸有成竹的意味,他将脸转到我这边缓缓道:“你若想过,便从桓某身上踏过去吧。”
此话一出,便惊了众人。
我也是吃了一惊,看着他嘴角弯起的弧度,我突然明白了,他笃定了我不会这麽做。可他凭什么如此自以为是。我咬着下唇哼笑了一声,下一刻便拉紧缰绳,要胭脂踩过去。
胭脂不肯向前,凭我如何叫喊,它都不肯向前迈一步。
气氛松弛了下来,人群中传来笑声,我听见有人说这年头连头畜生都比人活得清明。
这句话让我气不打一处来,我向后一摸,抽出了马鞭,胭脂见状甩着头朝前迈了几步。
他还在原地站着,一动不动,似是等着看我的好戏。
为什么,自从出了南阳,这一路所有人都对我充满敌意。
我无法明白。
我感觉胸口发闷,眼底发黑,脑子里回荡着一句话。
让他们统统消失,统统去死。
于是我举起了马鞭,在众人的惊呼声里,抽在了立在那宛如一棵苍松的白衣男子身上。
小剧场:
桓黎:(装B)鄙人两袖清风,别无长物。
祁嘉佑:胭脂快上啊!踩死他!
胭脂:......(不是我不上,是设定!!!)
桓黎:(得意)猪脚光环附体的我,何人敢踩,哼哼!
作者:(小声)......那是你未来媳妇。
桓黎:(一把抹下脸上的白麻布)mmp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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